这个夏天,真是危机四伏,风波不断。家中不断有人被黄蜂蜇,直到昨天……小朋友们刚刚高高兴兴要去邻居家玩,一出门就听见二毛声嘶力竭地嚎叫。
等我看到他时,他的小手指头已经被蜇,腿上也已经被蜇。百般安慰,仍然是恐怖地嚎叫不止。直到他用小手不停地指着自己的汗衫,我才恍然大悟,赶紧扭过他给他脱衣服。他恐怖地挣扎,我恐怖地拉扯,终于,一只黄蜂从他身上飞出来。
原来他恐怖的尖叫,不是来自已经咬过的伤疤的疼痛,而是来自那只潜伏在他身体上的 sniper.
邻居家已经三年间深受其害,于是赶紧传授经验。好在蜂巢在地下——离车库两三米处,待天黑蜂们纷纷回巢将息之时,爷爷爸爸一同出动,喷药填土加拍打,终于歼灭了敌人的大部主力。
今天回家时,爷爷手拿长把笤帚,报告战绩。今天又扫荡地方残余十几个。
又想起妇人之仁的虚伪矫情。我的和平主义也受到了挑战。设想如果我的孩子面临着生命危险的时候,生存和抗争,就会轻而易举地取代苍白无力的和平主义的信条。
好,放弃一步。还是要鄙视对战争和战斗英雄的美化。美国人不会懂。他们是发动战争一方,老百姓的损失,顶多是缴纳更多的税,一般人没有生命危险。看看这个深受战争之苦的波斯尼亚人吧。
The Unforgotten
Aleksandar Hemon's fictional lives
七月份的《纽约客》上的。
亚历山大.赫蒙,波斯尼亚人,1992年来美国,英语不好(had a basic command of English). 通过阅读纳博科夫学英语。不同的是,纳博科夫从小就学英语,还上了剑桥,到美国时已是中年人。
美国人对他的无知:一说波斯尼亚,就提起昆德拉。
对那个“巴尔干的火药桶”一直感兴趣。政治,宗教,种族的冲突,其激烈程度一点儿也不亚于中东。十年前,曾经是新闻界的热门话题。不过,美国外交不再关注的地区,就仿佛已经从地球上消失,不再存在。
上学时精读过这一部小说:The Bridge on the Drina (Serbo-Croatian: На Дрини ћуприја or Na Drini ćuprija) is a novel written by Ivo Andrić, writer from Yugoslavia, who was awarded the Nobel Prize in 1961.
The Bridge on the Drina
Monday, August 04, 20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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