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September 04, 2007

5. Walter Gropius

哈哈,绕来绕去,绕到我们自家门口来了。:)原来阿尔玛的第二任丈夫Walter Gropius竟是我的近邻,开车过Walden Pond后往左拐弯是 Baker Bridge Road,他1938年搬到美国后就住在那里。:)去Decodva Sculpture Garden, 走的就是这条路。:)








位于林肯镇的Gropius House

Walter Gropius是建筑家,对美国建筑很有影响(the New International Style),在现代建筑史上有一定地位。我不懂建筑,不过,这种四方的玻璃、金属,对我的吸引力,还是大不过传统的石头和廊柱。:)


阿尔玛和马勒的女儿夭亡以后,阿尔玛去一个疗养院休养,在那里结识了Gropius.Gropius年轻英俊,但才华尚未初露的时候,阿尔玛是舍不得放弃马勒而在他身上赌博的。:)按照阿尔玛的意思,自从马勒发现了G的存在,突然意识到了这些年对妻子的忽略,从那以后变得十分关怀体贴,包括在音乐会中演奏阿尔玛的歌。同时因为自己身体渐弱,对阿尔玛也有一种孩童式、揪着裙裾的依恋。

上本书写到马勒最后的岁月,阿尔玛还对他保留了必要的尊敬,提起别的男人时也多少有些含蓄。她写到马勒从美国回来时,他乘坐的火车每停一站,都有新闻记者在采访并发布新闻,就象报道国王的身体状况,并且说,马勒会询问,究竟都有哪家新闻社来了。不知道这种vanity是A的还是M的。


M还一直抱着康复的希望,天真得令人辛酸。他得的是Strep,一针青霉素就可以治好的,在美国时,如果医生们早些手术,也许还能有救,但因为他是马勒,人们不敢轻举妄动,怕万一手术失败,担当不起骂名。

下面这本书就有些够呛了。And the Bridge is Love. 一开头就描写自己“精神偷情”:她当时已经是Walter Gropius的妻子,但是突然一下读到了Franz Werfel的诗,马上就爱上这个诗人了。:)这倒也无可厚非,后来她毕竟还是嫁了Werfel并且白头偕老了,写这书的时候他正好还是她的现任老公,拍点马P是难免的,可是书接下去就是历数她和众多男人的情场战绩,琐碎、炫耀、轻狂,近乎无聊。

说到Gropius,她居然说,她就是想看看两个漂亮的人在一起,能够造出什么样的漂亮小人来。上次分手以后,他们本来多年没有联系,马勒去世后她也没想起G来,后来听说Gropius得了个什么奖,她的“天才”触角马上伸了出来,于是赶到柏林,恶攻了两个星期,直到G重新爱上他。:)等Gropius一上前线,漂亮孩子一生,她就顾左右而言它了。


"My boundless love had lost by degrees some of its strength and warmth; and now that my eyes had been opened by the impetuous assaults of a youthful lover, I knew how incredibly ingenuous I was. I knew that my marriage was no marriage and that my own life was utterly unfulfilled. I concealed all this from him, and although he knew it as well as I did we played out the comedy to the end, to spare his feelings."

"I too always looked for a small, slight man, who had wisdom and spiritual superority, since this was what I had known and loved in my father."

4 comments:

Moments of Being said...

哈,有意思.你越来越尖锐了啊.
说得我都想找这书来看看.

菊子 said...

马勒那一本更好看。她那矛盾的心理状态很有意思。

第二本写Werfel,从欧洲逃难到美国那一段很有传奇色彩。

跟看小说时感觉一样。她的男人们死去的时候她更悲痛,而且不是因为人没有了,而是因为人不能再写在创作了。所以,在她的天平上的顺序是这样的:

天才的作品>天才本人>子女。:)

Moments of Being said...

这样的顺序,基本就是我们这些跟天才非亲非故只了解其作品的人的眼中的顺序. 看来她似乎是个喜欢读书的女人,所以眼光很有历史话语权的味道.

菊子 said...

是。也还算是个女伯乐。音乐、美术、文学她还都涉猎,所以嫁的丈夫里一个是音乐家,一个是建筑家,还有一个作家。:)

按说她是个“势利眼”,是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。好在等级的标准是创造力和才能,不是爵位和家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