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年前的今天,正在哈佛的Science Center阶梯大教室里上大课。老师的名字忘了,反正是犹太人,死硬民主党。两个小时的课,他把手机开着,一会儿接个电话,一会儿查个text message,后来他试图开始讲课,同学们根本无心听讲,不断地问他,戈尔赢了宾州没有,戈尔赢了新罕布什尔没有。都领先着呢,他眉飞色舞地宣布。
戈尔也赢了弗罗里达,他还说。
结果戈尔还是输了。:) 等我们放学回家,等着看结果,都傻了。四年后,约翰·凯里也输了。这几年,我都懒得看电视,原因之一,就是实在不愿意在电视上撞见布什那张脸。他的最大长处,是因为他笨,美国老百姓觉得他亲切,自己不受智力威胁,跟个老邻居一样。唉,我的好邻居多的是,难不成都要把他们选成总统。
最早接触美国政治是1992年,人还没到美国,周围的美国小朋友们都在兴致勃勃地投比尔·克林顿,就像今天的小朋友们都在兴致勃勃地投巴拉克·奥巴马。美国总统权倾一时,是三权之一权,在具体政策倾向上,其实质作用自然不小,不过,像从前的帝国一样,美国总统更是一种象征。巴拉克·奥巴马像当年的肯尼迪、克林顿一样,代表的是活力和希望。
托民主的福,:)早上睡了个懒觉,然后去投票。投票站里人不多,居然还有停车位。:)找戴夫讨论昨天发现的Quorum Server虫子,结果他没来上班,说是去新罕布什尔当志愿者,开着车接老头老太去投票。桑迪的老公也是志愿者,在家里打了大约六百个电话催人去投票,其中有个老太太一百多岁,桑迪的老公陪她聊了很久,五十岁的年轻小伙一番鼓吹煽动,说不定也能搅动百岁老太的如止水之心。:)
今天的天气真暖和,六十几度,差不多七十度的样子。虽然依旧是忙碌,401和投资帐目也还是低迷,不过,不过,还是觉得来美国是对的,“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”,和和。
不过,心里还是有些嘀咕——当初喜大姐和奥巴马一同出马的时候,我是更倾向喜大姐的,而且心里有些信心不足,觉得美国还没到能够跨过种族和性别两大栏杆的时候。现在看来,种族的栏杆是跨过去了,性别的却还没有……以肯尼迪为首的民主党大佬们从克林顿转而支持奥巴马,大概就是因为他们觉得美国选举一个女总统的时机尚未成熟。
心里还是为女性们叫屈。不光是喜大姐,也包括佩林。女性从政,公众和媒体便戴着有色眼镜看她们。喜大姐败在身为女流而太像男人,佩林败在身为女流又太像女流。
喜大姐就不去说她。佩林我只正经看过一回,就是她和拜登的辩论。也还算是中等以上水平吧。结果不管三七二十一,媒体和娱乐界硬是把她塑造成了一个女小丑,诺大的选举,一提及她,偏偏都要纠缠在她的衣柜上。
看来,女性们在2008的美国政界还是有些流年不顺。喜大姐不讨民主党大佬们喜欢,佩林又太狭隘太偏激,而且又偏偏受命于共和党的危难之际,搭档又是一个颤颤巍巍垂垂老矣的鹤发鸡皮。不过,有奥巴马当选在先,美国已经不再是WASP的一统天下了,还有什么是不可想象的呢。:)
Tuesday, November 04, 20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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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comments:
呵呵,还是菊子锋利。俺也很为美国的同学们高兴
望了说,俺是过耳,你这里手续比较复杂一点,呵呵
菊教授八年前还是菊学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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