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收到了老情人的巧克力和玫瑰花。咱很实际,巧克力转送给毛毛的老师(惭愧惭愧——正好毛毛今天忘了带给老师和同学的礼物,不是故意的啊),玫瑰花放在花瓶里养起来。虽然是例行公事,却也是不可或缺的例行公事。
心里也知道,这样的例行公事,其实未尝不是一种奢侈。就像当初怀孕时看到的,一个生命的形成,so many things could go wrong. 一个孩子顺利出生,是多么大的奇迹。生活也一样。管你说的是爱情还是婚姻还是二者兼而有之。
最近纷纷扬扬的铊中毒事件,实在是令人触目惊心。虽然我并不认识当事人,但是,毕竟曾经在同一个校园里呆过,又是一样的留学、移民、谋生、养育,即使是只读到小报式的捕风捉影,也还是未免为他们痛心。走到这一步,是生命的大悲剧。即使她确实是凶手。假如这真是她自己做的,那么,她不仅谋杀了他,也谋杀了自己。还有那个可怜的两岁的孩子。
朱令的故事又无可逃避地浮现出来。
圣诞节的时候,和公司里的一帮人出去吃饭。因为要赶回来开一点半的会,就问哪一位会早回来。W说她会,于是就坐了她的车去。路上聊起来,原来她是清华的。说原来是化学系,博士快念完了,决定生孩子,怕化学药品对胎儿不好,干脆改行,读了个计算机硕士。她重复了好几遍,化学药品,有毒,对人身体不好,不光是对孩子不好,对大人自己也不好。
刚刚去读朱令的故事,才突然意识到,原来她是朱令的同班同学。不寒而栗。这个世界上,若是有任何人知道化学物品对人的摧残,那就是他们了。而且,他们每个人身上承担的,不仅有目睹同学受害的苦痛,还有知情而不得实言的良心谴责。目睹那样的人性丑恶,叫人还怎么能够信仰哪怕是最基本的人性尊严?
Monday, February 14, 20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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