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March 28, 2008

扪虱谈性:《色之灵》 :)

对乐于谈色论性的人,我总藏有一份好奇心。食色性也,以我的管见,凡人大抵饥肠辘辘时爱谈吃,欲望压抑时多谈色,整天将性话题挂在嘴上的,无非是两类人:年轻力壮、有劲无处使、不能尽性的(总算搞清了这个词的出处),或年老体衰、有心、有胆却无力的。为了避免年龄歧视,也可以换个说法:供求失衡,阴阳失调。套用一句俗不可耐的民间真理:臭屁不响,响屁不臭,不知是否可以引伸出“做的不说,说的不做”。说到底,一天里,左不过也就二十四小时嘛。

况且,网络时代,视觉领先,俗话说“有声有色”、“声色犬马”,伴色的是声,有声了,字的魅力便大大下降;又兼以世风日下、男欢女爱、两情相悦、男盗女娼,没有楚河汉界、授受不亲、种种清规戒律束缚,谁还会象蒲松龄老爷子那样,面壁泥灰剥离的异乡客栈,辛辛苦苦、馋涎欲滴,写出那些光怪陆离、艳情瑰丽的狐媚文字。

没说也没做的时候,在图书馆里闲逛。看见一本书,《色之灵》(The Soul of Sex),嗤之以鼻:瞎耽误工夫。眼角却看见作者名字叫托马斯·莫尔。这个名字我熟悉,中学、大学考试背过的,居然还没忘掉。不过,从前只知道他写过《乌托邦》,倒不知道他也写过意淫的书。

转念一想,乌托邦是社会理想层面的意淫,讨论色性是肉体快感层面的意淫,倒也不是全然不相关。

名人效应,于是便拿起了这本书,翻到封底的作者介绍。哈哈。更有意思了。作者并不是从前写《乌托邦》的那一个,而是一个现代洋和尚。

这个托马斯·莫尔当过天主教僧侣,而且一当就当了整整十二年,最后实在憋不住了,还了俗,娶妻生子,还得过神学、音乐学和哲学诸多学位。倒是印证了我“憋到狠时方谈性”的理论。这本书是非看不可的了。

一边码字一边乐,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论色不宜云山雾罩,我自己其实也被这个理论套进去了,有人会迫不及待地判我作旷女,爱谁谁吧,本女一用不着此地无银,二不怕被人说成此地无银。:) :)

4 comments:

Anonymous said...

这开篇够菊子味,等着看《色之灵》的内容介绍呢!
怕就怕托马斯还没我们菊子有见地,大家“色空”一番。:-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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菊子 said...

忙啊,只抽空瞄了几眼,没劲没劲,主要还是 Catholic Guilt,尤其是还俗后自我解脱的 rationalize, 似乎必须证明性是灵的,肉体的性才能变得高尚。

就象证明人人都需要呼吸、呼吸是人的天赋人权一样。:)

Anonymous said...

菊子呀!是不是也該
去折几枝楼兰古城的红柳、或者游玛雅废墟了?

Anonymous said...

哈哈哈,还有一句话叫“会咬的狗不叫,会叫的狗不咬”。

又要看书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还要写字的,佩服一下

过耳